清水直助(文盲本盲)

佐鸣双担/绝症型洁癖/纯爱战士/不是698更不是700/雷点多屑且懒/说真的我不懂拆逆朋友关注的意义/至死1V1双cHE不想再强调了/KY抄袭退散

 

【佐鸣】非自愿超完美婚姻 NO.14

承蒙沙漠五点花先生的关照,空气中的水分凝结度升高不少。其中,百分之九十九的冷气来源于周身骤然迸发出寒冰粒子的少将身上,百分之一的微弱部分来自光脑小姐的冷眼。

 

身为植物类的钡星人似乎感到了这股寒意,它扭动着自己硕大的紫红色花朵,叶片谨慎地贴在身侧,翻译器里传出的电波声音也有些不利索。“抱歉,我很久都没有开花了,自从离开了我的母星,我就再也没见到任何同族的人,所以花粉攒得有点多。”

 

五点花说着干咳了几声,一堆花粉又从它的花朵里喷了出来。旁边待命的清洁机器人检测到异状迅速冲了上去,吸掉了地上和空气中的清洁目标。

 

“曾经,我住的地方是最富饶的土地,有着漫山遍野的美丽同族,每天大家都快乐地交换着自己的花粉。可是,这一切都变成了破碎的梦境,那些可怕又贪婪的虫族袭击了煤袋星云,它们吞噬了许多行星,我富饶的家乡也惨遭毒手。在我逃出来的时候,它们已经降落在母星的另一端,如果不是我有私人飞船,我想我现在也会像许多同族一样沦为它们的粮食和奴隶了。啊,一想起我那些可怜的族人,我就……”翻译器发出嘤嘤嘤的机械嘈杂声,听上去像是平板的哭泣,而佩戴着翻译器的五点花十分应景地做出了类似伤心颓废的姿势。

 

当然,它耷拉着叶片和花朵的样子并没有得到小樱的同情,她双手抱臂鄙视地望着这个钡星人,身后的光屏不时冒出吐槽的话语。【敢情在钡星的时候你们是天天开花的啊真是群没节操的钡星人!】【既然有私人飞船为什么不带上你的族人反而一个人逃走啊你这自私鬼!】【说这些你是想怎样还不是想让别人给你拉皮条!】

 

“呃,小樱小姐,您也有点太直接了,”虽然钡星人看不懂文字,好心的伊鲁卡管家还是有点看不下去,他先是低声劝了小樱几句,又抬头对着五点花清了清嗓子,“五点先生,我对您的星球所遭遇的不幸深表遗憾,不过恕我直言,您是雌雄同体吧?”

 

【伊鲁卡你才直接吧!】小樱面无表情地看着脸有些红的仿真管家。

 

“是的,”钡星人不好意思地用叶片摸着花朵背面,“但是我是被授粉结不出果实的类型。”

 

所以就私自把自己划分为雄性了吗?迄今为止还不知道自己的哪盆盆栽被五点花看上的鸣人心情很微妙。

 

“我已经申请了你们星球的政治救助,在这段时间里,可以让我和那位小姐试试看吗?”大概是看出了在场几人的主从关系,五点花精明地把花朵朝向了一言不发的少将大人。

 

空气中的冰粒子又增加了许多。

 

“我知道她不是我的同族,但是我现在一个亲人也没有……”五点花乞求地向前爬了几步,用作眼睛的花纹皱成了网状。

 

少将不动声色地扯着自己的伴侣向后退了几步。

 

真是糟糕啊,求偶表达方式这么直接,一下子就惹了家里的两位大魔王。小姐也就罢了,提出的要求直接牵扯到少爷伴侣的私人财产,这可就越界了啊。识时务的管家观察着主人保护罩后铁青的脸,为盲目的钡星人捏了把汗。

 

少将的心情确实不怎么好,他冷冷地瞥了眼钡星人向他敞开的花朵,将目光放在了后方的兄长身上。“为什么带他来家里?”

 

这句话拒客的意味再明显不过,听懂的五点花连花瓣都缩了起来。

 

“五点先生比较怕生,他到达时第一个见到的人就是我,所以上级要求由我负责将他带到钡矿基地,等他们星球安定下来再送他回去,”鼬走近五点花安抚地拍了拍它的叶片,转脸对弟弟温和地笑起来,“因为碰巧路过,我就顺便看看你的婚前生活是否顺利。”顿了一下,上将意味深长地在他和身边的伴侣之间扫了几眼,接着继续笑道,“看来比我想象的要好。”

 

“看完就快点送这位先生去钡矿基地。”阴着脸的少将再次发出了逐客令。那些盆栽是伴侣的宝贵家产,现在又属于他们的共同财产,他绝对不允许外人对自己的东西伸出罪恶之手。

 

“嘤嘤嘤……”遭到打击的五点花把叶片缠上鼬的胳膊,翻译器聒噪个不停,“拜托让我留在这里,我的养分还可以支撑很久,请让我和那位小姐谈谈吧,她的家那么大,我占不了多少地方的……”

 

在这株会说话的植物猛烈的摇动下,上将的脸色也趋于变暗。不过他并未显露半分,只是微笑着扒开五点花的叶片,给他指了指应当求助的核心人物。

 

“五点先生,您和我说是没用的,您想要交往的小姐的监护人是那位。”

 

此言一出,管家的感温系统接到了迅疾的降温警告,他裹紧自己的燕尾服,忧怨地在上将看不见的角度里瞪了他一眼。

 

“您就是那位小姐的监护人吗?再次高兴认识您,拜托将您的女儿介绍给我。”钡星人热切地挥舞着叶片,完全将对方当成了家长。

 

“……”突然被推上风口浪尖的鸣人一时无法消化钡星人的称呼,竖着的虚拟耳朵和在身后摇晃的尾巴全都僵住了。

 

没听错吧?他说女儿啊!总觉得哪里不对!全身都毛毛的!

 

“可以吗?”五点花期待地看着他,如果那个花瓣绽开的表情可以算得上期待的话。

 

“呃……好吧。”养了这么多年的花花草草,和超大的植物直接对话还是头一遭,莫名有点开心的鸣人稀里糊涂地答应了五点花的请求。

 

于是,在少将和光脑小姐制造的低气压中,来自钡星的沙漠五点花堂而皇之地入住了宇智波宅的露天花园。

 

“原来他们是从正门进来的,难怪那家伙说地方大呢。”小樱望着花园土壤中探出的豆芽状幼苗摸起了下巴。

 

“喂你说的是一位小姐吧这根本是我才发芽的向日葵田好吗!”知道真相的家长冲花园角落摇曳的五点花挥拳怒吼。他不想要半个月前撒的向日葵种子们成为外星人的后宫啊!

 

“和我练习信息波传输。”因为伴侣已经同意所以完全无视五点花的少将坚持不懈地要求他的伴侣和自己交换心灵定位。

 

“你们的关系还真是好呢。”站在旁边看热闹的上将神情变幻莫测。

 

把家变成政治避难所真的好吗?忧心忡忡的管家站在几人身后,思索起各式法律条款。

 

 

事实证明,养一个适应能力极强的钡星人在家里的确不是什么好主意。

 

光从这件事的弊端来讲,就有十间房那么多。

 

例如,这个外星人成天在花园里大撒花粉,使得向日葵的幼苗们生长期缩短,每天都像被打了催生激素窜长几厘米。再例如,因为五点花少将的伴侣不愿意暴露耳朵和尾巴前往心灵定位研究所,和少将已经赌气了好几天。再再例如,因为五点花少将的伴侣要和少将分床睡,打死也不要和他共浴。

 

虽然后面那两点实际都不是因为五点花,无辜的钡星人还是被扣上了栽赃的帽子。

 

“亲爱的,你真美。”陶醉的五点花用叶片抚摸着离自己最近的幼苗们,绿油油的幼苗默默地在他簌簌掉落的花粉里抽出了新的叶子。

 

“好大的沙漠五点花啊。”站在花园外的人望着五点花绽放的花朵感叹道。

 

“这不是那个请求政治庇护的钡星人嘛。”另一人不屑地呿了一声。

 

前方带路的管家无奈地转身对二人提醒道:“漩涡小姐、鬼灯先生,请跟我来。”

 

“啊,拜托了。”闻言身着长裙的女子连忙弯腰致歉,并小步走到了伊鲁卡身边示意他可以前行。伊鲁卡和善地对她笑笑,转身继续带路。

 

“真烦啊,又要去看死人脸,我宁愿呆在花园里。”被打断欣赏外星人的男人小声嘀咕着跟上了他们的步伐。

 

说实话,水月是非常不想来宇智波宅的,特别是某些人要他违反规定从研究所带磁场模拟器出来,简直是无视他珍贵的生命和好不容易得来的荣誉!这种霸道无耻的行径,若不是自己的伴侣答应,他绝对要义正言辞地拒绝!

 

可惜,即使他拒绝了,结果也是一样。忧郁地看着前方女子窈窕的背影,水月紫露草色的眼里闪过一丝惆怅,接着,他大咧咧地喊了起来,“喂,女人,你走那么快干嘛!”

 

回复他的自然是高跟鞋底的攻击,幸亏他躲得快,不然怀里窝藏的磁场模拟器可要报废了。

 

“真是好暴力,迟早要被你打死,明明早上起床的时候还答应我不会打我的,翻脸比翻书还快。”挑起事端的人唠唠叨叨地抱怨着,丝毫不顾身边还有其他人。

 

“闭嘴!”香磷转过头,又羞又怒地对他握起拳。

 

“哇,”水月装作惊恐举起双手,摇着脑袋边后退边叹气,“我怎么遇到你这样不遵守伴侣守则的伴侣,整天命令我不说,还为了别的男人违反规定。”

 

这次香磷的拳头没有招呼他,倒是插进来一个冷冰冰的声音。“看来你对我很有意见。”

 

“……”看到来人水月僵硬了几秒,随即他迅速反应过来,无所谓地笑道,“有吗?哈哈哈,是佐助你的错觉吧?”

 

面对水月装模作样的掩饰,少将首先严肃地朝二人敬了军礼,接下来才对一脸“你干嘛这么正经”表情的水月沉声道:“有一点你说的很对,伴侣守则必须严格执行。”

 

“害别人违反规则的人才没有资格说这话!”

 

“关于这一点,我也是从伴侣守则出发,是考虑到我的伴侣的情况做出的选择。”少将冷静地看着表情扭曲的水月。

 

“凭什么你就可以从自己伴侣的角度出发?”

 

“没有人制止你从自己伴侣的角度出发。”

 

“可是你的举动从另一层意义上来说就是对我的利益的侵害。”

 

“拿出证明来。”

 

“……”被处分开除的条件尚未达成,水月被卑鄙的少将辩驳得哑口无言,但聪颖如他一转眼珠便想到了有力的攻击性语句。

 

“就算你为自己的伴侣考虑又怎样,我看你们相处得一点都不美满。”

 

少将的眉头果然皱了起来。

 

“被我说中了吧,不然怎么只见到你不见他。”水月得意洋洋地斜睨他,之前被打压的心情瞬间拨云见日。

 

“他受了九喇嘛的影响,现在是半兽化,我不想让你们见到他。”佐助沉吟半晌,给出了一个勉强合理的借口。

 

“是吗?”水月挑眉,单手指了指他身后,“我看他就在你身后啊。”

 

蹑手蹑脚的人身子定成了雕塑。该死的,他只是抗议太久想去找点吃的填饱肚子,怎么好死不死就撞到枪口上了!

 

佐助转过头,只见他的伴侣一副受到惊吓的样子,半弓着腰,双手缩在胸前,左腿保持着向下落的姿势,脚尖撑地,尾巴像炸开的降落伞似的蓬在空中。对上他的视线,那双耳朵也倏地立了起来,脸上的表情更是霓虹灯一样急速从懊悔万分变化为咬牙切齿再变化为笑容满面。

 

“啊哈哈哈哈,好久不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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